嗷嗷kwk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呀 感谢你能陪我一段 留下点足迹吧 证明我们相遇过 有一刻你我没那么孤单

病态发觉中 番外2

  别册


大家好,这里是目黑莲。


说来好笑,关于这句开场白我想了很久,虽然不是电视节目也不是广播节目,但因为和大家见面的主要形式是这两种,所以还是选择用这样的话开场了,可能会有不少读者眼前会自动浮现说着这句话的我的表情吧,说不定耳边也会响起我说这话的语气,想着这样也很不错,于是敲下了这行字。


正在被迫从听众身份向读者身份转换的朋友们大概会觉得有些奇怪,目黑莲那小子不好好写他的歌来写什么不入流的杂志专栏。(是我本人不入流,不是指杂志,在此致歉)看吧,话多说一点就是容易陷入自找麻烦的困境,庆幸大家看不到当下正苦思冥想凑编字数的我,也感谢我平常在各位面前的冷静人设,即便说了实话,隔着纸张和墨水恐怕大家也无法想象我此刻的样子。害我开始有些喜欢躲在文字背后和大家交流的形式,这样说来该不会又要多一份工作吧,真是糟糕。


只说些没用的废话可是没办法顺利刊登的,还是说些大家都感兴趣的事。原本这里应该是一篇采访的,采访对象并不是我,是最近大家十分感兴趣的在巡演东京站作为特别嘉宾演唱《消除》的Micchi,在此再次向各位到场观看的朋友们致歉,因为我本人的过于不靠谱,不仅没有介绍嘉宾身份,还以滑稽出逃的狼狈姿态让各位受到了惊吓。好在Micchi不负众望,以超出预期的状态完成了演出,真的非常感谢他。这也是我首次以文字身份出现在这本杂志内页的原因,Micchi本人因为太过害羞婉拒了杂志的采访,但关心liion的大家还是需要一个交代的。把新人推到台前来挡刀,不是也不该是我们这些不过是出道时间久一点的所谓前辈做的事,如此难得的,请大家勉为其难让我摆一次前辈架子。


首先,Micchi并不会加入liion。不知道看到这里的你是舒一口气放了心,还是“咦?我居然感觉有些遗憾”的状态,无论是哪种,落地的事实是Micchi不会加入liion,从前没有,未来也不会。不过我们之间还是会合作的,感谢大家对《消除》这首歌的喜爱,让继续合作成为可能,至于他本人会不会作为发片歌手出道,可能还需要大家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毕竟他目前首要需要完成和liion合作的新单曲的制作工作,《消除》也会收录其中,还请大家务必期待。


其次,关于大家一直很好奇的,关于我本人,也就是目黑莲和Micchi的关系。其实我曾在一所高中任职音乐老师,偶然代过几次Micchi班的课,是的,只是偶然,于是成为尚且算得上是认识的关系。因此只能说,在我“认识”他的时候,这孩子给我的初印象是已经放弃了音乐、以及几乎对世界不屑一顾。没想到多年之后重遇他正处于要不要继续在我看来并不适合他但却稳定有前景的工作,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真的会放弃那份工作重新按下多年没再碰过的琴键、甚至苦练吉他、居然还谱了曲,真是个会让人感叹自己是不是该退休了的怪物孩子。


所以关于几个月前流出的直播视频,大家还是不要过分解读我作为曾经老师的慈爱才好,以及感谢大家对我长相年轻的认可。


最后,哈哈毕竟,目黑莲本人确实正在热恋中,这样他会因为恋人感到不快而陷入苦恼,还请各位高抬贵手,给这段来之不易的恋情留点喘息的空间。


啊,关于目黑莲这段恋情,因为由本人来夸夸其谈说明实在是太过无耻,且他本人也再三表示实在不明白广大网友争先恐后想撕开一条口子一探究竟的原因。嗯,在他看来,这世上最无聊的故事便是ta和ta已经在一起,这个ta不是你。这种高高在上的论调确实令人嫌恶,大家请放心,关于这点我已经好好教训过他,因此以下由我作为第三方来讲述。


这位看上去稍微有点儿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目黑先生出乎意料地容易妥协,“非要说的话,勉强可以分享一个小故事”,他抬了抬眉毛这么说。


最近,这位目黑先生的恋人总喜欢问他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然后一个问题变着花地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你喜欢我哪一点”、“你真的喜欢我吗”。


于是目黑先生知道他的恋人是很容易缺乏安全感的类型,哈,相信你也看出来了,这位目黑先生为什么要说下面这个故事,他莫不是想要借我的笔诉说对恋人的爱意呢,算盘打得不错,不过他的恋人看不看得到这百页杂志中的一页,还真是难说。


言归正传。综艺节目里不是经常会有那种默契游戏吗,同一个问题,两人限时把答案写在答题板上,然后同时亮出答案。经典问题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的时间以及地点,目黑莲曾想过这样的场景大概是回答恋人那些问题的最佳方式,可惜无法实现。


目黑先生很清楚恋人题板上会写下的答案,也能想象到对方看到自己答案时的惊讶表情,两人初次见面要比恋人以为的更加靠前。

目黑还记得那天,半工半读大学的他因为晚上的兼职睡过了头,醒来的时候以为天还没亮,拉开窗帘才看到外面云层阴沉,日光被笼罩一层堆积厚厚灰尘的擦不干净的玻璃,无法明亮,也称不上是晦暗。他鲜少被天气影响心情,只是摸不透雨什么时候会下。


手机屏幕安静地亮起,在注意到之前不知疲倦地闪烁了不知多久,他在熄灭之前拿起,电量告急,上面是来自让人不觉皱眉的养父母信息,还有数量惊人的未接通话。那时他已经三年没回去过,离开时他想,他和那个家像是心照不宣相互点头说着“有消息会通知您”和“好的谢谢”的HR与面试者,出了那扇门便不会有再见的可能。吃别人的嘴软,母亲的真相已经湮没沉底无从查起,出于礼貌他回了电话。


接到弟弟离家出走以及让他立刻赶回去的命令,目黑只说了声好,看看银行卡余额,想着有正当理由请假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三年前离开的那扇门里,再次打开迎接他的是声嘶力竭与沉默不语的两个崩溃中年人。印象中养母似乎扯了他的衣服和头发,父亲不紧不慢走来,不远处脚板一顿一顿倾轧榻榻米的声音传入他贴在地板上的耳朵。他好像只记得那串缓慢的脚步声,关于,是不是你把身世告诉他所以优才会恨我们、不然他怎么会来质问、是不是你把他骗走的、你把他还给我、我对你还不够仁至义尽吗你不过是个婊子生的……关于那些久远到无从考证让人怀疑是幻听的话,目黑先生是个不会为难自己的人,他心里没有爱,于是也难以生出恨来。他那时生出的想法,大抵是从出生到成人的花销都可以理所当然地不用还了、以及真的不用再见了的,松一口气。


他从已经改成杂物间的自己房间拿走一把初中时攒钱买的廉价贝斯,从弟弟狼藉一片的房间拿走一把封装完好的吉他,那是他送的,看上去弟弟还没使用过。他想起送吉他时,两人偷偷碰着啤酒罐,好像说过某天要一起写歌。要是哪天再遇到,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记得。


目黑拿着吉他走到车站,他联系了和优组乐队的朋友,叫森的人让他在车站等一下。目黑坐在长椅上,有些无聊于是打开装贝斯的琴盒,嗯,那的的确确是一把不值钱的贝斯,他摸摸琴弦。劣质丝绒内衬上零零散散砸出深红圆点,落在他皮肤上的雨点一开始是温热的。路上匆匆的行人开始变多,人类和自然产生的噪声纷乱一片,耳边铛啷几声,竟然有人往琴盒里丢了硬币。


因为穿着防水材质的外套,无所谓的目黑决定先问问森什么时候到。空着的长椅左侧突然不假思索坐下一个人,目黑瞥见他晃了晃细长的小腿,想要挪开中间占位置的琴盒,没想到那孩子没出一声轻轻撑开了伞。那人手腕小臂好像一个细直的标点符号,以分割的形式出现,却又起着联系的作用。目黑看向那张侧脸,有着分明的线条和圆融的轮廓,似开未开的眼皮褶皱好像雾气缭绕中的远山,左边身体被雨水打湿。


“伞卖你,要吗?我想吃那家的面包。”


“好。”


空出的轮廓四周全是雨水,那个人好像拿走不止一个面包一把伞的钱,目黑已经不记得了,他只懊悔没能要到那人的联系方式。


再见到那人的脸,是几年后在祝贺乔迁新居的友人冰箱上,笑成皱皱一团,依稀能辨认出成长的痕迹,甚是可爱。


“这位是……”


“远房表亲。”


目黑在相纸薄膜的反射中看到自己嘴角不易察觉的微笑,那还真是,能对冰冷器具和陌生行人报以拐弯抹角善意的同时,又别扭到极点的有趣怪物。



这故事笔者我是不信的,请大家也就看个乐呵,不必把我编故事凑字数的事张扬出去啦。


以上

目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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